ilusión_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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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ay Cat -
The one who came from Numa.
Usually, working on the desk.
Sometimes under the bed, if you’re curious.

Downward Path|下行路

Summary:

“呼吸。”他父亲用一种他无法听懂的语言对他说。
“再做一次,只要呼吸就够。”

Notes:

*写在前面:BoH大型DLC LoH近期更新了前瞻并上架了DLC页面。根据已放出情报的个人解读,会推翻一部分本文设定,因此会在最终检修中更改较多的构成内容。倘若LoH在3月中旬前发售(我希望如此),文章将完全根据LoH的官方更新内容进行大型构成调整,如果不在此期限内则根据该日期前公开的情报进行解读性质的调整。无论如何,全部修正内容都会在实体交付后进行统一公开。由于此举导致的不可避免的工期拉长,我会在期间进行插图工作及一些小型番外更新。
*本系列将在下一篇文章时完结
*Rating:Explicit,子父。潜在警告:也许有感官紊乱互通导致的无差。完整文章红白后缀/works/53915854



      “重新回到巴黎的感觉不错?”

      “还算是。如果环境没那么糟就好了,不过我们也没得挑。”

      “看得出来,你是很典型的反战主义者。”

      “如果没有防剿局,我也许很乐意投入些热忱到类似的事情中去。”流亡者拉开窗帘,晚夏初秋的落日余晖洒在院子里狰狞的弹坑上,显得格外刺眼些。

      “如果没有决议会,恐怕是全部的热情吧?”

      “不,这不恰当。”他叹了口气,“如果没有隐秘世界的话,就是全部。”

      阿伦·皮尔了然一笑。

      “这话我只单独问你,以后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我的状况很差。等到这两场战争¹都结束,我就会辞去这个职务,把书局和决议会都还给司书。”

      “做回干事?”

      “一般成员。我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不管是在隐秘世界还是在醒时世界。”他指了指脚下,“做个学者,去其他的图书馆看看:我总得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好。”

      “来灯塔学会如何?”

      “……什么?”流亡者没想到他会向自己直接发出邀请,“但博士,我提供不了什么价值。就像先前说的……我会过很久的旅学生涯,您多少知道些发生在我身上的情况,这不是一个很好解决的问题。”

      “我们很需要顾问,凭你接触过蠕虫和虚源司辰这点就足够了。”阿伦·皮尔摊开手,“学会做文书工作更多些,需要繁多的资料和来自各个知识体系的飞鸟派学者。你在各大图书馆间辗转,是便于即时查阅资料的好选择。”

      “我需要考虑一下。”他沉吟了一会儿,“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好。但不论如何,我都愿意在学会正式成立后提供帮助……这是我该做的,如果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你总是这么慷慨。”阿伦·皮尔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祝你在巴黎办事顺利。”

 

      1944年,法国巴黎的八月²是喜悦的百废待兴。流亡者拥入忙碌的人群,靠着零星回忆在香榭丽舍大道上穿行。刚举行过阅兵的街道上混杂着鲜花盛放的草木香气、铜梨的甜果香、红酒与香槟泡沫的微醺气息,流亡者从裸露在空气中的鲜亮伤疤中闻到这些,有些反感地皱起了眉。

      他的感知越来越尖锐,在很多时候都无意识地忽略了最显而易见的那部分而去舍本逐末。杯的学徒会为此激昂不已,将其视为印记的先兆、追奉感官的渴求。但流亡者知道,对自己而言,这只是表里相易的诅咒。

      巴黎的光复带来极多的隐秘学问题,对于绝大多数飞鸟派学者而言,首当其冲的任务便是检查西欧表皮受损的情况。防剿局已经联合绝大多数隐秘界相关人士进行过一次排查,流亡者此行不过是来查验南法方面的报告。

      有些地方他其实想要亲自去,但遭到了罗威娜和司书的坚决反对。格温德琳倒是没什么意见,只说他跑出去是早晚的事,还不如顺其自然。

      至于决议会为什么会忽然在南法方面松口,大约只是因为熟识的人少,并且巴黎已经解放,他们没什么道理再将流亡者关在噤声书局:韦兰上尉在上个礼拜的报告更是用长生者的性命发誓他的静默技艺已经到了自己不能染指的地步。

      如果再要找什么借口的话,就是太阳之战如今也近在尾声。如果他们中有人是出于对一名石源血裔的忌惮才反对他的自由活动,现在也没什么需要忌讳的了。

      但格温德琳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自己明白原因。

      “我在书局客座了这么久,拜托。”她收拾自己在书局的杂物时这么说,“这之间肯定有问题,也许涉及到什么隐秘的交易。不过我相信不是坏事。”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在他询问接头人时支支吾吾,就连对方的办公室也要在“到达巴黎之后联系”。

      他习惯了,除了只是客座因此完全不知情的格温德琳,所有人都一副告别的口吻,阿伦·皮尔刚刚甚至委婉地劝他离开决议会。法国沦陷后,留在南法的隐秘学者不多,唯二他所熟识的决议会成员范·劳伦和哈里斯司书又在美洲度假(“荷兰在北面,你在书局只看过漫宿地图吗?”流亡者这么揶揄司书毫无逻辑的胡口猜测),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到底还能有谁在巴黎等他。所以他也没费劲去哪个邮局打一通啰嗦的电话,凭着记忆和心跳的指引就找到了那栋别墅,完全没费什么精力。

      “你什么时候成了飞鸟派人士?”流亡者对站在二楼阳台上的杜弗尔抬起头,“以至于要大费周折收买防剿局来和噤声书局牵线搭桥?”

      他纯白色的身影在阳光下格外闪熠,让杜弗尔移开了视线。

      “我只是个中转站。”他说,“他们把东西放在我这里。”

      “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办?”流亡者觉得好笑,这也符合他的性格:该不插手的事情不会插手,但如果有些事顺水推舟,他乐得去做,“如果资料的封存状态不错,你可以直接扔下来,我不介意,大不了重写一份。”

      杜弗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不。”他说,“我没换钥匙,你自己来拿。”


Notes:

¹ 指二战和隐秘世界中的太阳(第二拂晓)之战
² 1944年8月,巴黎解放

已经写懵了,有bug留给检修吧,最近有点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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